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晚棠晚棠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曼陀罗烬雪棠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蓝瑄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,却在转身时,被阁主的袖箭射中肩胛。晚棠看着他后背迅速蔓延的血迹,想起他养伤时,自己替他擦背看见的旧疤——全是为了保护妹妹留下的。如今他又要为了她们,独自面对血煞阁的追兵。“我不走!”她抓住他的手,“要走一起走,要死一起死。”沈砚冰忽然低头吻住她的额头,像十年前母亲吻别他时那样:“傻姑娘,你还不明白吗?从你在雨里捡起我的那一刻起,我就注定要把命还给你。”他推开她,对沈霜华吼道:“带她走!走!”沈霜华咬着牙,拽着晚棠冲进角门。最后一眼,晚棠看见沈砚冰被阁主的剑刺穿胸口,却仍在笑,笑中带血:“霜华,回家后……给哥哥种株曼陀罗吧……血色的……像我们沈家的血……”角门“砰”地关上,晚棠的哭声被隔绝在门内。沈霜华摸着她后颈的朱砂痣,忽然想起母...
《曼陀罗烬雪棠全文》精彩片段
,却在转身时,被阁主的袖箭射中肩胛。
晚棠看着他后背迅速蔓延的血迹,想起他养伤时,自己替他擦背看见的旧疤——全是为了保护妹妹留下的。
如今他又要为了她们,独自面对血煞阁的追兵。
“我不走!”
她抓住他的手,“要走一起走,要死一起死。”
沈砚冰忽然低头吻住她的额头,像十年前母亲吻别他时那样:“傻姑娘,你还不明白吗?
从你在雨里捡起我的那一刻起,我就注定要把命还给你。”
他推开她,对沈霜华吼道:“带她走!
走!”
沈霜华咬着牙,拽着晚棠冲进角门。
最后一眼,晚棠看见沈砚冰被阁主的剑刺穿胸口,却仍在笑,笑中带血:“霜华,回家后……给哥哥种株曼陀罗吧……血色的……像我们沈家的血……”角门“砰”地关上,晚棠的哭声被隔绝在门内。
沈霜华摸着她后颈的朱砂痣,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:“霜华是姐姐,要保护妹妹。”
可她从未见过姐姐,一直以为自己是独女,直到今天。
“对不起,”她将晚棠抵在墙角,解药瓶不知何时被她藏在袖口,“姐姐,霜华的眼睛早就瞎了,全靠闻曼陀罗香认人。
你身上的味道……和哥哥一样,是沈家的血。”
她将解药塞进晚棠口中,“这是阁主的独门解药,能解曼陀罗毒,也能……”话未说完,角门被撞开,顾承煜冲进来:“追兵从正门进了,你们走西跨院!”
他看着沈霜华胸前的伤口,忽然想起十年前那个被他砍伤的小女孩,也是这样倔强地咬着唇,不哭一声。
晚棠跟着沈霜华在巷弄里飞奔,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惨叫——是沈砚冰的声音。
她顿住脚步,转身看见血煞阁的人正抬着他的“尸体”经过,他的右手垂在地上,三根手指齐根而断,掌心还握着半块带血的玉佩。
“那是他自断手指,向阁主换解药。”
沈霜华低声说,“血煞阁规矩,断指可赎一人命。
他断了三根,换你和我的命。”
晚棠忽然想起他养伤时,总用左手握笔,原来右手的三根手指,早就在执行任务时断过。
此刻他为了她们,又断了三根,从此再也握不住笔,画不了她的簪花小像。
三人在城西破庙暂避时,晚棠借着月光看沈霜华的眼睛,白布下的
柔:“对,老槐树旁有个石磨,小时候你总爱蹲在那儿数蚂蚁。
有次你摔破了膝盖,哭着喊‘哥哥疼’,我用曼陀罗花给你敷伤口,被娘骂了整整一夜。”
晚棠的眼泪砸在他胸前,原来他什么都记得,记得她小时候的每一个细节,哪怕她失忆了十年,他却在血煞阁的暗夜里,一遍又一遍地回忆,将童年碎片拼成她的模样。
石桥突然震动,锦衣卫的马蹄声近在咫尺。
沈砚冰将晚棠推向桥边的小船,自己转身迎向追兵,手中握着从顾承煜那里夺来的佩剑——剑鞘上,刻着半朵曼陀罗。
“砚冰!”
晚棠跳进水里,想游回去,却被他用剑气逼退:“走!
带着玉佩,去镇北将军墓!”
他转身时,后背的伤口裂开,血珠溅在桥栏上,像极了曼陀罗的花瓣。
小船顺流而下,晚棠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小,直到被锦衣卫的人海淹没。
最后一眼,她看见他举剑刺向顾承煜,却在剑锋即将及喉时,偏了半寸——他终究舍不得杀这个养了她十年的哥哥。
夜色降临,晚棠在镇北将军墓前挖出了密信,泛黄的绢帛上,是父亲的字迹:“吾儿霜华,若你看见这信,定是遭逢大难。
镇北军旧部藏于雁门关外,持沈家玉佩可寻得……”她摸着玉佩上的刻痕,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转身看见顾承煜捂着胸口,血从指缝间流出:“霜华,对不起……哥哥没能保护好你……”晚棠扶住他,发现他胸前插着半截断剑,正是沈砚冰的佩剑:“砚冰呢?
他在哪儿?”
顾承煜笑了,笑得咳出黑血:“他……用剑指着我的咽喉,却让我告诉你……”他抓住晚棠的手,按在自己胸前的玉佩上,“他说,从此你我再无瓜葛,沈家的债,他一人扛了。”
晚棠忽然想起沈砚冰养伤时画的簪花小像,背面的“棠开无烬”,原来“烬”字的火,是她的棠花,而“无烬”,是他对她的祝福——愿她的人生,再无灰烬,只有花开。
墓地里的曼陀罗在风中摇曳,血色花瓣落在顾承煜身上,像极了他飞鱼服上的云纹。
晚棠忽然明白,有些债,终究要用血来还,而她和沈砚冰,早已在命运的棋盘上,成了最惨烈的棋子。
她抱着密信和玉佩,走向雁门关的方向,
朱砂痣,与记忆中妹妹的胎记一模一样。
十年前火场,他背着妹妹逃出后,被顾明修的暗卫追上,混战中妹妹不知所踪,难道……晚棠跪倒在地,视线模糊中看见沈氏兄妹纠缠,听见沈霜华冷笑:“哥哥别忘了,我们是沈家最后的血脉!
顾晚棠身上流着顾家的血,杀了她,才能给爹娘报仇!”
“不……”晚棠摸向腰间玉佩,忽然想起父亲书房那幅画卷,画中婴儿襁褓上的曼陀罗花纹,与沈砚冰的纹身、沈霜华的玉笛一模一样。
原来她才是沈家的孩子,而真正的顾晚棠,或许早已死在十年前的火海里。
“砚冰哥哥,救我……”她终于说出幼时的称呼,却在沈砚冰震惊的目光中,重重栽倒在泥地里。
沈霜华的毒发作极快,她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心脉,眼前浮现出母亲临终的脸:“霜华,跟着顾叔叔走……他会护你长大……”原来她不是顾晚棠,是沈家的沈霜华。
而眼前的沈砚冰,是她从未见过的亲哥哥。
“晚棠!”
沈砚冰接住她软倒的身子,发现她掌心还攥着半块玉佩,与自己的那半严丝合缝。
顾承煜的脸色瞬间惨白,他终于明白为何父亲要将养女视如己出——那是沈家的血脉,是父亲对沈家的愧疚。
“哥,杀了她!”
沈霜华尖叫着,玉笛中射出毒雾,“她是顾明修的女儿,是我们的仇人!”
沈砚冰望着晚棠染血的唇角,想起她哼《镇北曲》时的模样,想起她蹲在花园里教他认曼陀罗的清晨。
如果她是沈家的霜华,那么十年前他丢失的妹妹,此刻正躺在他怀里,被他的妹妹下毒害死。
“霜华,你弄错了。”
他忽然笑了,笑声比哭还难听,“她是我妹妹,是你亲姐姐。”
他扯开晚棠衣领,露出后颈的朱砂痣,“你看,这是沈家女子的胎记,娘和你都有。”
沈霜华如遭雷击,踉跄着后退:“不可能……我才是妹妹,我一直跟着哥哥……”她忽然捂住右眼,白布下渗出更多血,“哥哥,你骗我对吗?
你不要霜华了对吗?”
顾承煜趁机挺剑刺来,沈砚冰抱着晚棠旋身避开,剑锋却在晚棠手臂划出深长的口子。
鲜血滴在沈霜华脚边,她忽然闻到熟悉的曼陀罗香——是沈家血脉独有的气息,当年母
身发抖。
“让开。”
他对顾承煜说,目光却落在晚棠耳后的朱砂痣上,“否则,我便割了她的舌头,让她再也唱不出《镇北曲》。”
顾承煜的瞳孔骤缩,《镇北曲》是沈家军的禁歌,当年随沈府一同被焚烧殆尽。
他望着沈砚冰眼中的狠戾,忽然想起十年前那个雨夜,他跟着父亲冲进沈府时,曾在衣柜里见过个男孩,怀里抱着个襁褓,襁褓角上绣着半朵曼陀罗。
“哥哥,你放他走。”
晚棠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我跟他走,我去求他别杀父亲……”沈砚冰的心猛地揪紧,他知道她在替他找借口,知道她看出了他眼底的挣扎。
顾承煜忽然冷笑:“好,你要走便走,但我顾府的人,出去了便别想再回来。”
他解下腰间玉佩抛在地上,玉碎声惊飞了枝头的麻雀,“从此,你与顾家恩断义绝。”
晚棠望着地上的碎玉,忽然想起沈砚冰说的话:“玉佩掰成两半,便是恩断义绝。”
她弯腰捡起半块残玉,指尖被棱角划破,血珠滴在沈砚冰手背上:“砚冰,我们走。”
三人在梨树下僵持时,墙头上忽然跃下道白影。
沈霜华蒙着白纱,腰间挂着七支玉笛,正是血煞阁“毒使”的装扮。
她抬手甩出三把毒镖,直奔顾承煜面门,却在看见晚棠的瞬间,指尖一颤:“哥、哥哥?”
沈砚冰听见妹妹的声音,浑身血液仿佛凝固。
沈霜华的白纱被风吹落,露出左眼下方的红色胎记——与他记忆中幼妹一模一样。
可她的右眼蒙着白布,血迹正从布下渗出,显然已盲。
“霜华?”
他松开晚棠,踉跄着上前,“你的眼睛……先别管我!”
沈霜华将个小玉瓶塞给他,“阁主发现你任务失败,派我来取顾晚棠的命!”
她转向晚棠,唇角勾起狠戾的笑,“顾相爷的掌上明珠,你可知当年我娘是怎么死的?
她跪在你父亲面前,求他放过刚满周岁的妹妹,你父亲却——别说了!”
沈砚冰喝止她,却见晚棠突然晃了晃,唇角溢出黑血。
沈霜华的毒镖上,淬了血色曼陀罗之毒,无解,除非——“霜华,你给她下毒?”
他抓住妹妹的手腕,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,“她是……”是妹妹?
还是仇人之女?
他忽然想起晚棠的玉佩,想起她耳后的
出的玉佩在空中划出弧线,内侧的“生死同烬”在月光下泛着微光,像他眼中未落的泪。
悬崖下的密道里,沈家军旧部接住晚棠时,她怀中抱着沈砚冰逐渐冰冷的身体。
他右脸的烧伤疤痕下,隐约可见当年的轮廓,左眼角的朱砂点,与她后颈的胎记,在火光中连成完整的曼陀罗花瓣。
“小姐,这是他藏在舌下的东西。”
副将递来半片碎玉,上面刻着极小的字:“晚棠,其实我第一次见你,就认出你是我要杀的人。
可你蹲在雨中为我撑伞,说‘公子别怕,我带你回家’时,我突然觉得,灭门之仇,或许可以用我的命来抵。”
晚棠将碎玉按在胸口,终于明白,他从来都知道她是顾晚棠,是仇人之女,却在相遇的瞬间,用十年的仇恨换了她一世安稳。
而她,直到他濒死,才知道他早已在玉佩内侧刻下誓言,在每一个毒发的深夜,将她的名字念成往生咒。
“砚冰,你看。”
她对着悬崖上的月光举起玉笛,“沈霜华的玉笛,和你的佩剑,终于合在一起了。”
笛尾“生死同烬”与剑柄“棠开无烬”相触,发出清越的鸣响,像极了那年梅雨季,他为她画簪花小像时,窗外的铜铃声。
沈砚冰的眼睛渐渐失去光彩,却在最后一刻,指尖划过她耳后的朱砂痣:“晚棠,下辈子,我们别再做沈家的孩子了。
我想在江南买座小院,种满曼陀罗,看你在月下数花瓣,数累了就靠在我肩上,听我吹你跑调的《镇北曲》……”话音未落,他的手重重垂下,指尖还攥着她鬓角的发丝。
晚棠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胸前,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——是锦衣卫的追兵,也是沈家军的援军。
而她知道,有些故事,注定要在烬灭中收场,就像曼陀罗花,越是艳丽,越是靠近死亡。
她摸出小像,背面的“棠开无烬”已被泪水洇开,却在画像夹层,发现他新刻的字:“晚棠,若我死了,就把我埋在沈家旧宅的曼陀罗花树下。
这样,每年花开时,我就能看见你穿一袭白衣,来赴我们的十年之约。”
泪水滴在画像上,晕开她鬓角的木槿花。
晚棠忽然想起初见时他说的话:“曼陀罗的花语是无间的爱与恨。”
原来无间,是爱与恨交织成网,让他们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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