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寻觅蓝花楹林晚沈砚之 全集

L凉辞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直到有人捡起她掉落的梳子,塞进她手心:“姐姐,你的梳子。”那个声音……林晚猛地抬头,方向却偏了半米。记忆里的男孩有清亮的嗓音,像春天解冻的溪水,此刻的沈砚之却带着岁月沉淀的沙哑。“是你。”她按住狂跳的心脏,“当年在医院,帮我捡梳子的男孩……”沈砚之的呼吸骤然停滞。窗外惊雷炸响,栗子不安地呜咽一声。“我当时在住院。”他的手覆上她的手背,温度透过皮肤传来,“急性白血病,化疗时总看见你坐在楼梯间梳头发。有天你哭着跑出来,梳子掉在我脚边……”林晚抽回手,标本册在膝头沙沙作响。原来早在十七年前,他们就有过交集。母亲瞒住了所有事——病情、研究、甚至这个与她命运交织的男人。“蓝花楹下周开。”沈砚之起身走向阳台,水流声突然变大,“植物园的温室里有棵...

主角:林晚沈砚之   更新:2025-04-27 17:51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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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沈砚之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寻觅蓝花楹林晚沈砚之 全集》,由网络作家“L凉辞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直到有人捡起她掉落的梳子,塞进她手心:“姐姐,你的梳子。”那个声音……林晚猛地抬头,方向却偏了半米。记忆里的男孩有清亮的嗓音,像春天解冻的溪水,此刻的沈砚之却带着岁月沉淀的沙哑。“是你。”她按住狂跳的心脏,“当年在医院,帮我捡梳子的男孩……”沈砚之的呼吸骤然停滞。窗外惊雷炸响,栗子不安地呜咽一声。“我当时在住院。”他的手覆上她的手背,温度透过皮肤传来,“急性白血病,化疗时总看见你坐在楼梯间梳头发。有天你哭着跑出来,梳子掉在我脚边……”林晚抽回手,标本册在膝头沙沙作响。原来早在十七年前,他们就有过交集。母亲瞒住了所有事——病情、研究、甚至这个与她命运交织的男人。“蓝花楹下周开。”沈砚之起身走向阳台,水流声突然变大,“植物园的温室里有棵...

《寻觅蓝花楹林晚沈砚之 全集》精彩片段

直到有人捡起她掉落的梳子,塞进她手心:“姐姐,你的梳子。”

那个声音……林晚猛地抬头,方向却偏了半米。

记忆里的男孩有清亮的嗓音,像春天解冻的溪水,此刻的沈砚之却带着岁月沉淀的沙哑。

“是你。”

她按住狂跳的心脏,“当年在医院,帮我捡梳子的男孩……”沈砚之的呼吸骤然停滞。

窗外惊雷炸响,栗子不安地呜咽一声。

“我当时在住院。”

他的手覆上她的手背,温度透过皮肤传来,“急性白血病,化疗时总看见你坐在楼梯间梳头发。

有天你哭着跑出来,梳子掉在我脚边……”林晚抽回手,标本册在膝头沙沙作响。

原来早在十七年前,他们就有过交集。

母亲瞒住了所有事——病情、研究、甚至这个与她命运交织的男人。

“蓝花楹下周开。”

沈砚之起身走向阳台,水流声突然变大,“植物园的温室里有棵三十岁的老树,你要去看看吗?”

林晚摸到口袋里的檀木梳,梳齿间的茉莉香混着雨水味。

她听见自己的声音,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:“……好。”

植物园的玻璃温室像个巨大的暖炉。

林晚摘下墨镜,任由潮湿的热气扑上脸颊。

栗子被工作人员牵去休息,沈砚之的手臂虚虚护在她身侧,却始终保持着半臂距离。

“这里是热带植物区。”

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雀跃,“你闻,这是鸡蛋花,花瓣像煮过的蛋白,触感很软。”

林晚伸出手,指尖先触到光滑的叶片,再往上是五瓣润泽的花瓣。

确实像蛋白,她想,带着阳光晒过的温度。

“这边是蕨类。”

沈砚之引导她走向另一侧,潮湿的泥土味更浓了,“这株叫‘鸟巢蕨’,叶片卷起来像婴儿拳头,展开后能托住雨水。”

他的指尖轻轻握住她的手腕,带她触摸蕨叶的弧度。

这个触碰让她一颤,却没有躲开。

记忆里父亲的手总是粗糙的,母亲的手则带着药水味,而沈砚之的手指修长温暖,指腹有薄茧,大概是长期拿镊子夹取植物标本的缘故。

<“现在去蓝花楹区。”

他松开手,声音里有不易察觉的紧张,“小心台阶,三、二、一……到平地了。”

空气里浮动着若有若无的甜香。

林晚屏住呼吸,听见头顶有细碎的簌簌声,像无数
小翅膀在振动。

“这是花瓣落在叶子上的声音。”

沈砚之说,“蓝花楹的花序有三十厘米长,每朵花像小喇叭,花瓣内侧有淡紫色纹路,像被水彩晕开的闪电。”

林晚伸出手,掌心立刻接住几片飘落的花瓣。

薄如纸,轻如羽,边缘却有细微的锯齿。

她突然想起母亲标本册里的便签,喉咙发紧:“她……常来这里吗?”

“每天午休都会来。”

沈砚之的声音低下去,“有次我看见她对着蓝花楹哭,手里攥着你的照片。”

照片?

林晚想起来了——十二岁那年学校组织春游,她偷偷摘下墨镜让同学拍了张照,背景是盛开的樱花树。

母亲把照片放在钱包里,逢人就说:“这是我女儿,眼睛很漂亮。”

“她总说你怕黑。”

沈砚之的手指拂过她耳侧,替她摘下沾到的花瓣,“所以她拼了命想找到让你看见光的方法,哪怕……哪怕用自己的角膜?”

林晚打断他,指尖捏紧花瓣,碎屑落在手背上,“我在她抽屉里找到过捐赠协议,签署日期是我失明后的第三年。”

沈砚之猛地转身,玻璃温室的冷凝水顺着窗框滑下,在地面汇成细小的溪流。

七年前那个暴雨夜突然在他眼前清晰起来——化疗结束的他在医院走廊看见苏月如,她攥着份文件冲进电梯,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地面画出蜿蜒的轨迹,像她最后留在实验室记录本上的那句话:如果我等不到,就让我的眼睛替我看。

“林晚。”

他转身握住她的肩膀,力道大得让她皱眉,“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……”警报声突然刺破空气。

“请注意,温室温度异常,请立即撤离……”机械女声在头顶炸响,林晚感觉地面突然倾斜,沈砚之的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,灼热的呼吸扑在耳边:“别慌,跟着我!”

混乱中她踢到洒水器,水流喷涌的哗哗声里,沈砚之突然闷哼一声。

有温热的液体溅在她手背上——是血。

“你受伤了!”

她摸索着去碰他的脸,指尖触到黏腻的血迹,“玻璃划到哪里了?”

“额头,小伤。”

他扯下领带按在伤口上,另一只手牢牢扣住她的手腕,“先出去,浓烟进来了。”

烟?

林晚这才闻到焦糊味。

热浪从后方逼近,她被沈砚之拽着在湿滑的地面狂奔,直


这是我的手,你指甲掐得我有点疼。”

林晚笑出声,眼泪却砸在枕头上。

视线逐渐清晰,天花板的白炽灯变成柔和的圆形,窗台上摆着她熟悉的锡盒,里面的蓝花楹种子已经长出两片嫩绿的子叶。

“看这里。”

沈砚之举起手机,屏幕上是张老照片——穿着白大褂的苏月如站在蓝花楹树下,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,身后是十五岁的沈砚之,正踮脚替她别住被风吹乱的发丝。

“妈妈……”林晚的指尖抚过屏幕,母亲的瞳孔在照片里泛着琥珀色的光,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颜色——和沈砚之的眼睛一模一样。

他突然别过脸去,喉结滚动:“我查过角膜移植记录……你母亲的角膜确实移植给了我,但……但我的视网膜病变是遗传,就算换了角膜也看不见。”

林晚替他说完,伸手触碰他的睫毛,“所以你才会研究植物神经再生技术,想让我的视神经重新生长。”

沈砚之猛地转身,眼底是汹涌的震惊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“你实验室的培养皿里,有我去年体检时的视网膜细胞样本。”

她轻笑,指腹划过他眉骨上的疤痕——玻璃划伤的痕迹,此刻在阳光下像道淡粉色的月牙,“那天在温室,你明明可以自己先跑出去,却护着我被玻璃划到。”

他的肩膀突然垮下来,像被暴雨打湿的蝴蝶:“我怕你知道真相后……怕你觉得我接近你是为了实验数据……”林晚拽着他的领带拉近,直到他的鼻尖碰到自己的。

这是她第一次看清他的眼睛——瞳孔是浅褐色的,虹膜边缘有细碎的金色纹路,像阳光穿过蓝花楹的枝叶。

“知道我复明后第一个想看清的是什么吗?”

她的拇指摩挲他下唇,“是你看我时的眼神。”

他猛地吻住她,带着破釜沉舟的力道。

林晚在眩晕中看见窗外的阳光,光斑在他发间跳跃,像撒了把碎钻。

原来这就是母亲说的“光”——不是医学奇迹,而是当你望向某个人时,眼底自然而然泛起的热意。

复明后的第七天,林晚站在蓝花楹树下。

真正的蓝花楹比她想象中更温柔。

淡紫色的花串垂到肩头,花瓣边缘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,风过时像无数小铃铛轻轻摇晃。

“好看吗?”

沈砚之蹲在她脚边,小心翼
个人时,当你终于原谅自己时,心就会亮起灯来。

三个月后,林晚站在手术室门前。

沈砚之的手始终握着她的,掌心全是汗。

她穿着母亲生前最爱的碎花裙,檀木梳别在发间,口袋里装着蓝花楹种子。

“紧张吗?”

他低头看她,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。

“你呢?”

她反问,指尖摸到他西装内袋的小盒子——昨天他说要给她看样东西,结果打开后是枚镶嵌着蓝花楹宝石的戒指。

“我第一次给人当角膜捐赠者监护人,能不紧张吗?”

他轻笑,指腹摩挲她无名指上的旧戒指,“等你出来,就能看见真正的蓝花楹了。”

真正的蓝花楹。

林晚闭上眼睛,想起昨夜梦见的场景:母亲站在蓝花楹树下向她招手,阳光穿过花瓣,在她掌心拼出“爱”的螺旋纹。

沈砚之站在母亲身后,手里捧着锡盒,里面的种子正在发芽。

“林晚女士,准备就绪。”

护士打开门,消毒水的气味飘出来。

她转身抱住沈砚之,听见他剧烈的心跳。

“别担心。”

她在他耳边说,“我终于明白母亲说的‘光’是什么了——不是视网膜上的成像,是那些让我们愿意睁开眼睛的瞬间。”

他松开她,替她理了理碎发,无名指上的两枚戒指轻轻相触。

“我会在这里等你。”

他说,“带着我们的蓝花楹。”

麻醉药效退去时,林晚先听见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。

“晚晚?”

沈砚之的声音带着哽咽,指尖轻轻覆上她的眼皮,“能听见吗?”

她想点头,却发现眼睛被纱布蒙着。

记忆突然闪回七岁那年——第一次戴上助视器,母亲扶着她看窗台上的蓝花楹,花瓣在视野里只是模糊的紫色光斑。

“医生说恢复得很好。”

他的手掌贴在她手背,温度透过皮肤传来,“现在要拆纱布了,准备好了吗?”

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尖锐。

林晚攥紧床单,听见护士撕开胶带的轻响,然后是沈砚之急促的呼吸。

光。

先是朦胧的金色,像融化的蜂蜜漫过视网膜。

她听见自己发出呜咽,指尖摸索着抓住沈砚之的手腕——他的皮肤是暖色调的,带着淡淡的小麦色,腕骨处有颗浅褐色的痣。

“别急,慢慢看。”

他的声音在抖,却努力保持平稳,“这是监护仪,绿色的数字在跳
到清新的空气扑进鼻腔,才听见身后传来玻璃爆裂的巨响。

“坐下,别动。”

沈砚之的声音带着喘息,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,“你刚才被树枝划到了,有点渗血。”

“我没事。”

她抓住他的手腕,触到他袖口下的绷带——是今天早上在他家帮他包扎的伤口,“你的腿……已经结痂了。”

他突然笑起来,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释然,“知道吗?

刚才跑出来的时候,我忽然想起小时候化疗最难受的那天,你坐在楼梯间哼歌,我隔着玻璃门听了一整个下午。”

林晚的呼吸停滞。

她想起那段黑暗的日子——父亲酗酒离家,母亲早出晚归,十二岁的她每天最期待的,就是在医院楼梯间梳头时,听见隔壁病房传来的钢琴声。

原来那些被她当作“天使之歌”的旋律,是这个男人用手机播放的。

“沈砚之。”

她轻声唤他的名字,蓝花楹花瓣落在她睫毛上,像母亲生前轻吻她眼皮的触感,“带我去看你说的那棵老树,好吗?”

蓝花楹盛开的清晨,林晚独自来到植物园。

她没带栗子,也没拿盲杖,只把檀木梳别在发间。

沈砚之的短信停在凌晨三点:在温室后的老树下等你,有样东西要给你。

露水打湿裙摆,她数着步数穿过草坪。

记忆里母亲的脚步声总是匆匆,带着橡胶鞋底与地面摩擦的轻响,此刻她踩着湿润的草地,突然觉得离母亲很近很近。

“啪嗒”——金属盒落地的声音。

“你来了。”

沈砚之的声音带着颤抖,“闭上眼睛,先别睁开。”

林晚顺从地闭眼,听见他走近的脚步声,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。

有冰凉的金属环套上她的食指,内侧刻着细小的纹路。

“这是你母亲的东西。”

他的声音哽咽,“她走的那天早上,把这个锁在实验室抽屉里,说等蓝花楹开了,交给你。”

林晚的指尖抚过戒指内侧,触感是熟悉的螺旋纹——母亲常用这种纹路在她掌心写“爱”字。

泪水突然涌出,她听见自己破碎的声音: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不告诉我……因为她怕你自责。”

沈砚之握住她的手,将戒指轻轻旋正,“七年前那个暴雨夜,她刚签完角膜捐赠协议,就接到医院电话,说有位患者等不到匹配的角膜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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