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尤舒余景修的女频言情小说《尤舒余景修的小说雾散时暖已冷却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上上语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宴会厅的水晶灯晃得人头晕,尤舒站在角落,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挽着洛苗苗踏入会场。洛苗苗一袭银白鱼尾裙,长发如瀑,眉眼含笑,仿佛天生就该站在余景修身旁接受众人仰望。“瞧瞧,正主回来了,小三就该识趣滚蛋才是!”周添亮晃着香槟踱到她身边,语调讥诮,“你昨晚做完手术还非要自己打车?啧啧,余哥当时可是急着去机场接苗苗,哪有空管你这种——”“周添亮。”尤舒冷冷打断他,“你脖子上顶的是摆设?连人话都听不懂。”四周骤然一静,随即爆发出哄笑。有人阴阳怪气道:“杀人犯的女儿果然牙尖嘴利!”洛苗苗闻声款款走来,指尖轻轻搭在尤舒手背上,眉眼温柔得能掐出水,“大家别这么说,小舒只是性子倔了些。”她转头看向尤舒,嗓音甜腻,“景修常说你在神外很有天赋,这次外派去美...
《尤舒余景修的小说雾散时暖已冷却阅读》精彩片段
宴会厅的水晶灯晃得人头晕,尤舒站在角落,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挽着洛苗苗踏入会场。
洛苗苗一袭银白鱼尾裙,长发如瀑,眉眼含笑,仿佛天生就该站在余景修身旁接受众人仰望。
“瞧瞧,正主回来了,小三就该识趣滚蛋才是!”
周添亮晃着香槟踱到她身边,语调讥诮,“你昨晚做完手术还非要自己打车?啧啧,余哥当时可是急着去机场接苗苗,哪有空管你这种——”
“周添亮。”尤舒冷冷打断他,“你脖子上顶的是摆设?连人话都听不懂。”
四周骤然一静,随即爆发出哄笑。
有人阴阳怪气道:“杀人犯的女儿果然牙尖嘴利!”
洛苗苗闻声款款走来,指尖轻轻搭在尤舒手背上,眉眼温柔得能掐出水,“大家别这么说,小舒只是性子倔了些。”
她转头看向尤舒,嗓音甜腻,“景修常说你在神外很有天赋,这次外派去美国,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呀。”
“洛医生真是菩萨心肠!”有人高声起哄,“要我说,某些人就不该来碍眼,脏了苗苗的接风宴!”
尤舒猛地抽回手,洛苗苗却踉跄半步,眼眶瞬间泛红,“小舒,我只是想替阿修关心你......”
“装够了吗?”尤舒冷笑,“三年前你外派前‘无意’透露我的身世,害我被堵在实验室泼冰水的时候,也是这副表情吧?”
洛苗苗眼神微闪,余景修大步走来。
他单手揽过洛苗苗的肩,目光刀锋般剐向尤舒,“尤舒,注意分寸。”
“分寸?”她忽然笑出声,眼底水光潋滟,“余景修,你当年踹翻那群霸凌者时说‘别脏了她的手’,现在倒嫌我脏了?”
人群骤然炸开窃窃私语,周添亮趁机火上浇油:“尤医生,你爸这种基因......说脏也不为过吧?”
空气凝固了一瞬。
尤舒抄起手边的红酒泼向周添亮,猩红液体顺着他错愕的脸淌下,“你们不配提我父亲!”
“尤舒!”余景修厉声喝止,攥住她手腕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,“别毁了苗苗的宴会。”
洛苗苗倚在他身侧,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他袖扣,轻声叹息:“阿修,算了......小舒心里苦,我不怪她。”
宴会厅的水晶灯骤然暗下,聚光灯刺目地打在尤舒身上。
她攥着空酒杯的指节发白,余光瞥见洛苗苗指尖轻勾余景修的袖扣,像毒蛇吐信般贴在他耳边低语。
余景修金丝镜片后的眸光晦暗不明,修长手指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洛苗苗后颈,仿佛在安抚一只乖巧的小猫。
“够了。”他开口时,喉结在阴影里轻轻滚动,“给苗苗道歉。”
“我爸没有杀人。”她听见自己说,声音轻得像飘在冰面上的雾气。
余景修眉峰微蹙,洛苗苗突然掩唇惊呼:
尤舒躺到酒店大床那一刻,才开始回想今天在院长办公室交谈的内容。
推开院长办公室的门时,她身上的消毒水气味瞬间被浓郁的茶香冲淡。
邓主任正站在窗边,听见动静后转过身来,镜片后的目光温和却复杂。
“尤医生来了,”张院长示意她坐下,手指敲了敲桌上散落的偷拍照,语气意味深长:“老邓,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,总得有个说法。”
尤舒的指甲无声掐进掌心,面上却维持着平静:“院长,关于那些谣言......”
“小舒,”邓主任突然开口打断她,深吸一口气,望向张院长,“老尤夫妻出事那年,小舒才十五岁。她跪在法庭外淋了一夜的雨......我答应过老友,要护她长大。”
他摘下眼镜,疲惫地揉了揉眉心,“这些年我教她医术,荐她外派,不过是想替她父母补一份亏欠。谁成想——”
他自嘲一笑,“倒成了旁人嘴里见不得光的脏事。”
尤舒垂在身侧的手蓦地攥紧,那些被岁月掩埋的疮疤猝然撕.裂,连呼吸都带着血腥气,心脏像被钝刀反复碾磨。
十年前那个雨夜骤然浮现。
父亲被警车带走时,母亲死死捂住她的眼睛,可指缝间漏出的警灯红光仍刺得她双目生疼。
后来母亲病逝,她在医学院的档案被贴上“杀人犯之女”的标签,是邓主任顶着非议将她收入门下,手把手教她缝合第一道伤口。
张院长沉默片刻,长叹一声:“小尤的能力,院里人都看在眼里。外派名额本就是她的,我不过顺水推舟。”
他起身拍了拍尤舒的肩,“放心去美国,只是苗苗的洗尘宴......你得出席。有些话,总得当面说开。”
尤舒机械般点头,耳畔嗡嗡作响。
“尤舒,”邓主任忽然加重语气,“你父亲当年是清白的。”
空气陡然凝滞。
尤舒猛地抬头,撞上邓主任发红的眼眶。
这个向来不苟言笑的男人,此刻下颌绷得死紧:“证据被人动了手脚,但他从没害过人命。这些年我不说,是不想让你活在仇恨里......可那些混账话,不该由你承受。”
泪水缓缓划过脸庞,思绪被响起的铃声猛然拉回。
屏幕上“余景修”三个字刺得尤舒眼眶发酸,铃声锲而不舍地响着,仿佛要将她最后一丝冷静碾碎。
“尤舒。”接通的瞬间,男人低沉的嗓音裹着电流传来,像是深渊里的回响,“闹够了吗?”
她喉咙一哽,“余医生,我以为分手的意思很明确。”
听筒里传来一声轻笑,像是听到什么荒唐的笑话,“明天苗苗的接风宴,八点,洲际酒店。”
他顿了顿,语气陡然冷硬,“我相信你会来的。”
电话被挂断的忙音炸在耳畔,尤舒垂下手,任由打开的窗户冷风灌进领口。
窗外的枯枝在暮色中摇晃,像极了三年前雨夜里蜷缩在实验室角落的自己。
那时的余景修踏碎黑暗向她伸手,如今却亲手将她推回深渊。
出租屋,尤舒是不敢回去了,只能早点过来医院办公室休息。
晨光破晓,尤舒站在医院更衣室的镜前,镜中人眼下一片青黑。
走廊尽头传来高跟鞋的脆响,一声比一声迫近。
“尤医生真是敬业,被医闹到家都还能准时查房。”
洛苗苗斜倚在门框上,银灰色职业装衬得她优雅从容,唯有眼底淬毒的冷笑昭示着来者不善。她指尖漫不经心卷着一缕发丝,“不过......这身衣服你还能穿多久呢?”
尤舒扣纽扣的手一顿,金属扣磕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响。
她转身直视洛苗苗:“昨天的医闹,是你安排的。”
不是疑问,是陈述。
洛苗苗轻笑一声,踩着细高跟步步逼近:“尤舒,你猜为什么监控偏偏在那些时段故障?”
她忽然伸手掐住尤舒的下颌,指甲几乎要戳进她苍白的皮肤,“三年前你抢走外派名额时,就该想到有这一天!”
尤舒猛地挥开她的手,后背撞上冰凉的储物柜。
洛苗苗抚过颈间钻石项链,“这个呢是阿修送我的订婚礼物,下个月我们就要结婚啦~你会恭喜我们的吧?”
见尤舒不语,洛苗苗缓慢靠近她。
“你以为余景修为什么爱我爱得死去活来?”
洛苗苗忽然压低嗓音,指尖划过尤舒颤抖的唇角,“他十岁那年自闭症发作,是某个‘小太阳’天天送点心讲故事才活过来。可惜啊,余家老太太一去世,他就把那段记忆封得干干净净。”
尤舒瞳孔骤缩,记忆轰然倾泻。
十岁的余景修蜷缩在老宅阁楼,她踮脚将手绘漫画塞进窗缝;
他第一次开口说“谢谢”时睫毛上还挂着泪;
直到某日暴雨,她浑身湿透却笑着递给他最后一颗水果糖:“阿修别怕,我会一直陪着你......”
“后来我不过是穿着你的同款蓝裙子出现,他就把我当成了救命稻草。”
“你父亲当年做余家家庭医生时,明明查出老太太是突发心梗,可我父母只需要在病历上改几个数字——”
“住口!”尤舒抓起手边的听诊器砸向墙壁,金属零件四散迸裂。
她浑身发抖,仿佛又看见父亲在狱中去世的画面,“你们伪造医疗事故害我父亲坐牢,现在连阿修的记忆都要偷......”
“偷?”
门外在此时传来些许声响。
洛苗苗突然扬手甩了自己一耳光,力道狠得连耳环都飞了出去。
她踉跄着跌坐在地,泪珠成串坠落:“尤医生,我不该心软带你参与那台手术......可你也不能拿患者性命泄愤啊!”
门被“砰”地撞开。
余景修的身影裹挟着消毒水味席卷而来,他一把将洛苗苗护在怀中,目光扫过尤舒时冷得像在看一具尸体。
闻声赶来的医生护士挤满走廊,窃窃私语如毒蜂般嗡鸣——
“难怪手术会出事,杀人犯的女儿果然遗传了劣根性!”
“自己技术不行还怪洛医生,要不要脸?”
“赶紧辞职吧,别祸害医院了!”
尤舒死死攥住胸牌,金属边缘割破掌心。
她看着余景修温柔拭去洛苗苗颊边被耳环拉扯出来的血迹,想起三年前医院天台上,他也曾这样珍重地捧着她的脸,想起八岁那年,他灿烂地笑着向她伸出的手心......
心,仿佛就这么碎掉了。
洛苗苗咬住下唇,忽然抓住她的手腕,力道大得惊人,“尤舒,我真的不想说的......可你父亲当年害死阿修奶奶的事,难道要瞒他一辈子吗?”
空气骤然凝固。
尤舒瞳孔微张,指甲几乎掐进掌心,“你胡说什么!”
“我查了当年的医疗记录......你父亲作为余家的家庭医生,明明发现老太太有严重心梗,却故意拖延治疗!”
洛苗苗声音颤抖,眼泪簌簌落下,“阿修那时才十岁,亲眼看着奶奶咽气......尤舒,你父亲怎么忍心......”
余景修猛然转向尤舒,金丝镜片后的目光冷如寒潭。
他一把攥住尤舒的手腕,力道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,“她说的是真的?”
尤舒喉间泛起腥甜,“我父亲从没害过人!那些病历是伪造的——”
“伪造?”余景修冷笑一声,“你父亲亲手写的诊断书,‘患者无异常’......可尸检报告显示,她死前冠状动脉已经堵塞了百分之九十!”
余景修逼近一步,呼吸灼热.地喷在她耳畔,“尤舒,你们父女俩......真是一脉相承的肮脏。”
尤舒浑身发抖,她想解释,可喉咙像被铁钳扼住,半个字也挤不出。
余景修松开手,任由她踉跄着撞上墙壁。
他转身揽过洛苗苗的肩,语气陡然温柔:“苗苗,我们走。”
擦肩而过的瞬间,洛苗苗侧头冲她勾起唇角,无声吐出两个字:“活该。”
尤舒死死捂住腹部,本就该好好休养的身体,近几日却身心疲惫,一时之间顺着墙壁便晕了过去,直到被路过的小林护士发现。
距离去美国只剩下两天了!
尤舒对自己说着,不顾小林护士的担忧,坚持要上今晚的夜班。
深夜巡房时,尤舒总觉得背后有道视线如毒蛇般缠绕。
她加快脚步穿过ICU走廊,却在拐角处被一股蛮力拽住!
“救——”呼救声未出口,口鼻便被浸满乙醚的纱布死死捂住。
意识消散前,她听见周添亮的嗤笑:“景修让我代他问好。”
再睁眼时,入目是惨白的顶灯,寒气裹着福尔马林的味道渗入骨髓。
尤舒挣扎着爬起来,掌心触到冷硬的金属台。
这是太平间的停尸床!
“放我出去!”她扑向铁门,却发现门锁早已焊死。
手机信号格一片死灰,求救短信转悠着卡在发送界面。
门外传来周添亮懒洋洋的声音:“省点力气吧,景修说了,让你好好反省怎么害苗苗的。”
他顿了顿,忽然压低嗓音,“顺便告诉你,当年你爸篡改病历的证据......可是余哥亲手交给警方的哦。”
尤舒猛地僵住。
太平间冷得像冰窟,她蜷缩在角落,手术后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。
记忆不受控地翻涌——
十五岁那年的暴雨夜,父亲被警车拖走时嘶吼的“我是清白的”;
母亲临终前攥着她的手说“活下去”;
还有余景修,这三年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上对她的照顾......
只是原来他所有的温柔都是淬毒的糖衣,只为将她溺死在更深的绝望里。
意识逐渐模糊时,铁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。
现实将她敲醒。
“知错了吗?”余景修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,冷得像在审问犯人。
尤舒咬破舌尖,血腥味在口腔蔓延,“我没错......”
“冥顽不灵。”他冷笑一声,脚步声渐行渐远。
晨光穿透太平间气窗时,尤舒已被冻得四肢青紫。
小林带着保安破门而入,看到她倒在一地冰霜里。
“快送抢救室!”
监护仪的滴滴声中,尤舒艰难地掀开眼皮。
床头日历上的数字格外闪耀。
明天就是飞往美国的日子。
她拔掉输液管,踉跄着冲向院长办公室。
邓主任和小林追上来阻拦,却被她嘶声推开:“让我走......就算爬,我也要爬出去!”
第二日机场安检口,邓随将登机牌递给她。
他一身休闲穿搭,却掩不住眉宇间凝着的肃穆:“你父亲的案子,我会重启调查。”
尤舒攥紧行李箱拉杆,“谢谢。”
她轻声说,转身没.入登机的人.流。
舷窗外云层翻涌,尤舒抚摸着小腹上那道淡粉色的疤痕。
那里曾孕育过一个不被期待的生命,如今只剩空荡荡的痛楚。
引擎轰鸣的瞬间,她释然的笑了。
再见!余景修!
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刺得人鼻腔发酸。
尤舒攥紧手中的病历夹,快步穿过人群。
“听说这次外派名额又是她的?邓老头可真够照顾她啊。”
“杀人犯的女儿也配代表医院?我说呢,原来又是用了下作手段......”
“不然呢,神经外科的邓老头出了名的严苛怎么偏偏对她和颜悦色?”
尤舒脚步一顿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这些话她听了七年,从医学院到手术台从“杀人犯的女儿”到“靠潜/规则上位”从未停歇。
她以为自己早已麻木,可当身边无辜的人被恶意咀嚼时,心脏仍不可抑制地抽痛。
“尤医生!”
护士站的小林探出头,欲言又止地将手机递过来。
屏幕上赫然是医院内部群,里头几张偷拍的照片被疯传。
画面中,尤舒正与外聘神经外科专家邓主任站在走廊尽头。
她微微仰头,专注聆听对方说话,而邓主任的手恰好搭在她肩头。
角度刁钻,乍一看宛若亲密耳语。
医院都传遍了,那余景修岂不是也听到了?
尤舒攥紧拳头,心里慌了神,连忙拐了个弯往余景修办公室走去。
门虚掩着,室内的交谈让她驻足。
里头传来余景修搭班同事愤愤不平的声音:“景修哥,你真忍得了?如果不是你出手,那女人上次就抢了苗苗的外派名额!现在还和邓老头勾搭,摆明是打你的脸!”
“一个玩物而已,”翻阅病历的动作戛然而止,余景修轻笑一声,
“我什么时候当真过?”
尤舒僵在门外,瞪大了双眸,血液寸寸凝固。
“当初要不是她抢了苗苗的名额,我连看都不会多看她一眼。”
余景修的声音像淬了冰:“让她以为自己能取代苗苗,再亲手毁掉......这才有趣,不是吗?”
同事咂舌:“你够狠的啊!不过苗苗下周就回国了,你打算怎么处理她?”
“等苗苗回来。”
余景修慢条斯理道,“接风宴那天,我会让她把欠苗苗的......连本带利还回来。”
尤舒踉跄后退,后背重重撞上墙壁。
路过的小护士瞥她一眼,“余医生和洛医生青梅竹马,她一个杀人犯的女儿也敢趁洛医生不在插足他们的感情,真够不要脸的。”
“就是,而且这次的照片可是余医生亲自散播的......”
闻言,尤舒瞳孔震动。
原来那些深夜陪她整理病例的温柔,手术失败时握紧她手的坚定,甚至今早他做的早餐......
全是假的。
他亲手把她捧上云端,只为让她摔得更痛。
“尤舒。”
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。
她对上推门出来的余景修。
男人眉眼淡漠,白大褂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,金丝镜框下眸光清冷,仿佛天生就该站在神坛上俯瞰众生。
“你来了?院长让你去一趟办公室。”
他语气平静仿佛办公室里的腥风血雨与他毫无干系。
尤舒盯着他领口一丝不苟的纽扣,想起三年前。
洛苗苗外派前夕,她蜷缩在实验室角落被几位同事用“杀人犯基因”羞辱得浑身发抖。
是余景修推门而入,一脚踹翻了带头的男人。
他居高临下地睨着满地狼藉,转头对她伸出手:“跟我走。”
那一刻,她以为抓住了光。
“阿修。”她忽然开口,嗓音沙哑,“为什么?”
男人长睫微颤,却只是抬手扶了扶眼镜: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尤舒扯了扯嘴角,径直走向院长办公室。
“尤医生?”经过的小林护士诧异地看向她,“你脸色好差,要不要......”
“不用。”她仓皇转身,却在走廊拐角被余景修的好友周添亮拦下。
男人挑眉打量她泛红的眼眶,嗤笑道:“哟,这不是邓主任的得意门生吗?怎么,被戳穿真面目,急着找老头哭诉?”
尤舒攥紧拳头,指甲几乎嵌进肉里,忽然,一道阴影笼罩下来。
余景修单手插兜站在尤舒身后,镜片反射出冷冽的光:“添亮,适可而止。”
周添亮讪笑一声,拍拍他的肩离开。
余景修走向尤舒,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,忽然伸手替她拂开额前碎发:“谣言我会处理,你最近太累了,回去休息吧。”
熟悉的雪松香萦绕鼻尖,尤舒却浑身发冷。
她曾沉溺于这份温柔,任由荷尔蒙催化了界限。
当他将她抵在值班室的墙上,呼吸灼热.地咬她耳垂时:“尤舒,你逃不掉的。”
那时她天真地以为,这是爱。
“余景修。”
她猛地后退一步,眼底泛起水光,“你和他们一样......也觉得我父母罪有应得,觉得我活该被践踏,对吗?”
男人眸光微闪。
沉默良久,他牵起嘴角,手指轻轻抚上她的发丝,淡淡道:“宝贝,别想太多,你该去院长那儿了。”
尤舒轻轻点头,哽咽着道:“我懂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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