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这么重。”
我在法官允许后站起来发言。
我盯着裴渡的眼睛:“裴渡,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,你没有伪造精神病报告,没有把我关进精神病院吗?”
裴渡的眼神开始闪烁,不敢与我对视。
我继续追问:“你敢说,拍卖会上的那个视频,不是你默许林薇薇放出来羞辱我的吗?”
法庭上播放了拍卖会当晚的监控录像。
视频清晰地记录了裴渡和林薇薇在贵宾席上的对话,以及林薇薇脸上那得意的笑容。
裴渡哑口无言,脸色灰败。
林薇薇看到裴渡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她,彻底爆发了。
她在被告席上尖叫起来:“裴渡你这个懦夫!
明明就是你让我这么做的!”
“你说只要没了那个孩子和她,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!”
她开始疯狂地抖搂出裴渡当初跟她说的各种计划和承诺。
法庭上一片混乱,法官不得不连敲法槌来维持秩序。
他们两个在法庭上的互相撕咬,反而更加坐实了彼此的罪行。
裴父裴母坐在旁听席上,脸色惨白,面如死灰。
我看着被告席上那两个丑态百出的人,内心平静得像一潭死水。
张律师站起来,进行了最后的总结陈词,请求法庭依法严惩这两个罪犯。
9庭审结束了,法官宣布休庭,择日宣判。
我知道裴家肯定不会坐以待毙。
他们动用了最后剩下的一些关系,试图影响最终的判决结果。
但媒体对这个案子的报道铺天盖地,公众的关注度非常高,这对司法公正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。
裴渡在看守所里让人递话出来,说想见我一面。
我直接拒绝了。
没过几天,裴母又找到了我的住处。
这一次,她竟然在我的住所外面直接跪了下来。
她哭得老泪纵横:“我知道我们错了,都是我们的错,求求你,给裴渡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。”
我隔着门冷冷地回应她:“夫人,机会不是我给的,是他自己亲手断送的。”
我让张律师通知她,如果她再来骚扰我,我就直接报警。
裴母这才哭哭啼啼地无奈离开了。
林薇薇那边,她的律师也联系了我。
说林薇薇愿意提供裴父更多犯罪的线索,希望能以此换取减刑。
我表示,我不会参与任何关于量刑的交易,但我欢迎她将所有知道的证据都提供给检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