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世又不能见到黑狐了吗？
她就这样如烟似雾般出现在我面前，和之前都不一样的脸庞更添了几分妩媚。
她一脸戏谑的问：“你不想成为这个根节点吗？
你轮回了这么多次，似乎更像圣人。”
“我只想解脱。”
我毫不犹豫的回答。
“那可以把它交给我吗？”
黑狐充满魅惑的声音蛊惑着我的精神。
“你是为了这一刻，才做了这么久的局？”
几乎咬破嘴唇，我竭尽全力保持理性。
“开始的时候，只是因为恩情。”
黑狐的睫毛微颤，似乎回忆起久远的记忆。
“或许下次，你能选择不一样的道路。”
黑狐在我额头点了一缕金光，把我向后推去。
下坠，像石头般沉重，像羽毛般轻盈，像千年般悠远，像花开般短促。
像是做了一个绵长又细密的梦，直到耳畔声音响起，“悠……辛悠……”我惊醒，发现自己坐在山洞口的大石上。
凝神回忆，哦，这是去往羽山的途中，大雨倾盆，我与马夫一起在山洞口躲雨。
似乎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，但我现在想不起来，只觉得耳朵嗡鸣不已，黑色细葛麻的衣服潮湿不已，着实令我难受。
往羽山最近的道路被山洪冲毁，左右各一岔路，马夫游移不定。
“就走右边的路吧。”
我淡声道，犹豫也没有意义，不如尽快赶路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