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交,对女儿的口味和喜好向来关注不多,所以尽管她在孩子的饮食方面格外努力,却一直不得要领。
隔天,三十五岁的林诗涵又给她带来了很多玩具,有拼图、有电子宠物,有画笔和涂色本。
萌萌兴奋地打开每一个包装,但很快她发现玩具都是她已经有了的。
她的笑容逐渐僵硬:“妈妈,我已经有这些玩具了。”
三十五岁的林诗涵呆呆站在那里,看着萌萌失落的小脸,她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努力和付出并没有被孩子领情。
“不…不好玩吗?”
她尝试着问,声音里带着几分期待。
“不是。”
萌萌摇摇头,“但是我都玩过好多次了。”
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而尴尬,三十五岁的林诗涵站在那里,似乎不知道如何补救。
萌萌当然不会责怪她的妈妈,但在三十五岁的林诗涵的表情中,我读出了一份沉痛的自责我看着坐在床上,嘟着小脸的萌萌,再看看一脸愧疚的三十五岁林诗涵,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16.医院的夜依然寂静,我刚走出病房准备去接水,二十二岁的林诗涵拦住了我。
“我……有种感觉,我可能要回去了。”
她的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不舍。
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愣住了,心中涌起了一种莫名的不舍。
“你确定?”
我追问。
“是,我看不见镜子里的自己了。”
她凝视着我,眼睛里清澈见底。
“而且我也没有影子了。”
我循着她指的方向看去,月光下,只剩我自己的影子,孤零零地映在走廊的墙上。
她沉默片刻,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“如果能够再来一次,你还会想要和我在一起吗?”
跟她在一起的这么长时间,我曾自私地想要留下她,也曾自私地想要让她代替三十五岁的林诗涵,但只有这个问题,我一直没能想出答案。
我闭上了眼睛,深吸一口气,“我希望……我希望把选择权给那个时候的你和我。”
她望向我,眼中似乎闪过一丝释怀的光芒,“谢谢你。”
她的声音几不可闻。
我含泪目送着她远离,想要让自己的身体牢牢记住此刻她的声音和温度。
当我带着一杯温暖的水走回病房时,看到了桌上的信。
信封上我的名字被写得清晰、端正,我轻轻地拆开它,字条中每一个字迹都如她平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