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知府都混不上,到时候娶妻又该不好说了,你最近收收心,将心思放到学业上,到时候出去了,也叫我替你少操这心。”
苏姨娘忍不住抱怨起来。
“姐夫说,改明替我谋个八品官,他一个侯府,这事还不简单!”
齐影思觉得此事板上钉钉,自己就等着走马上任了。
“你以为你姐夫是你一个人的姐夫不成,定安侯府中小妾成群,要不是你姐姐受宠,你姐夫会记起你来?
要是清儿哪天不受宠,你姐夫就记不起还有你这号人!”
苏姨娘有些恨铁不成钢,训斥道。
“再怎么说她也是定安候正房夫人,他帮我不是理所当然吗?”
齐影思撇撇嘴,对于这事多少抱着侥幸心理。
苏姨娘打发了自己儿子后,纤纤细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。
翌日,烟姨娘被带到我的屋里,她穿着菊纹上裳,百褶如意裙,宝蓝点翠珠钗平添一抹颜色,白银如意双扣镯熠熠生辉。
“围帽也备好了,马车也准备妥当了,务必在今晚黄昏之前回来。”
我又叮嘱一番,烟姨娘一一应下,行完礼后启程回家。
马车缓缓行驶出了城门,在宽敞的官道上前行,进入小道后,左拐右拐才来到了一处偏僻的村庄。
在这太平盛世,京城旁边的小村庄过得很是惬意,家家丰衣足食,日子过得安稳幸福。
马车缓缓在一处简陋的茅草棚停下,烟杏掀开了围帽,门被缓缓打开,是一位头发斑白的老妇人佝偻着腰推开了门,她穿着缝缝补补的干净的蓝色麻布衣服。
“小七!”
老妇人略微混浊地眼睛定睛一看,在这个普通且泥泞的地方,女子仿佛像天女下凡,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眼泪瞬间湿润了眼眶。
可能是天意弄人,老妇人一生生了十几个孩子,夭折的夭折了,战死的战死,长大成人的就只剩下两个女儿和两个儿子;十几年过去,老妇人再不似当年美丽,多了几分慈眉善目,岁月的刻刀在她的脸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。
“母亲,是我!”
烟杏一见母亲,激动地扑进母亲的怀里,看见母亲安康,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,泪如泉涌,永不停歇。
母女俩抱头痛哭,像是通过这种方式宣泄这些年离别遇到的苦难。
“谁啊!
大中午搁这扯着个嗓子号丧似的!”
撕心裂